
越南在南海的一些动作,说白了,就是为了油气资源,这事儿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就开始了。那会儿越南刚统一,经济基础还很薄弱,据说南海底下埋着大量的石油和天然气,足够他们翻身了。明明早年的文件里承认中国对这些岛礁拥有主权,可一涉及利益,立马就不当回事了。从1974年起,越南就开始盯着南沙那些岛礁,趁中国海军还没完全成型,派船过去占地盘。第一个重点目标就是白虎油田,1975年跟苏联合作,1981年正式开启采油,每天出油几万吨。这油田在南海东部,属于争议区域,但越南却直接当自己家后院一样开发着。
白虎油田一开始投产,越南就尝到了甜头,动作也就越来越大。接着又开发了大熊油田、白犀牛油田,一个接一个地启动项目。到80年代末,越南已经实际控制了29个岛礁,南威岛这样的战略要地都牢牢掌握在手里。这些地方不仅用作驻扎,还成了重要的油气基地。因为技术和资金都有限,越南就开始改法律,放宽外资准入,拿出80%的利润分成,还减免税收。这样一来,埃克森美孚、BP、道达尔等大公司都蜂拥而至,带来了设备和先进技术。1986年白虎油田进入产量高峰,越南一下子从贫穷国家变成了石油出口大国,南海的油气产值占了GDP的大约三成,税收也有四分之一都来自这里。国家石油集团成为了赚钱的金矿,累计采油超过3亿吨,天然气产量达上万亿立方米,带来了几百亿美元的外汇。这些收入不仅建起了铁路、修了工厂,也让越南的经济迅速腾飞,成为东盟第三大原油生产国,真不是吹牛。
这些油气到底从哪儿来?南海底下的,咱们中国自己宣示的主权范围内,越南就干脆自己去钻,不管别人的地盘。联合国的一份报告说,南海的油藏总储量有上百亿吨,他们开采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但对越南来说已经是命根子了。占据岛屿挖油这一套路,越南玩的那叫一个溜,把“油耗子”这绰号就跟着来了。至于中国,也不是干看着,八十年代末就开始行动了。1988年3月14日,赤瓜礁那边,中国海军直接出手,击退越南的部队,拿下了7个点位。越南手里还剩不少重要的地方,继续在争议海域招标,到了1994年,划出了120多个区块,几乎覆盖了南沙的大部分范围。BP在1995年中标了大熊油田,道达尔在1998年拿下了东方油田,还提供天然气到陆上的电厂。中国方面也多次表达抗议,可越南根本不理睬,钻井声越来越大。
到2000年之后,中国开始储备实力,把技术自主攒起来。深水钻井这类活儿,得大投入、高科技含量,越南还靠外资撑着呢,而中国就自己干了。2012年5月,海洋石油981平台出场,这可是中国自己建的深水设备,能在水深上千米的海域钻三千多米,直接打到南海东部去。那年三沙市也成立了,海警队伍重新整合,巡航一年搞了千余次,把海域全罩住。越南没闲着,2011年又占据了五个据点,合计多达29个。到了2014年5月,981平台搬到西沙附近开始干活,越南派出几十艘船来搞干扰,海警就跟他们对峙。中国86艘船出动护航,稳住局面。而越南国内闹腾得厉害,中资厂还被砸了,但中国没退缩,依然坚持维护海域安全。
这事儿让越南意识到,靠单边行动撑不了太长时间。不过他们还没打算善罢甘休,2019年7月,又拉了西班牙雷普索尔和阿联酋的公司,在万安滩开始钻探。中国海警几十艘船包围过去,发出外交警告。外资一看局势紧张,雷普索尔立即撤船,合同也被终止了。越南这下慌了,项目全停了,国际合作伙伴也都溜了。中国海警的巡航愈发频繁,地质船反复测量数据显示,守护主权的决心没变。而越南非法开采,累计抽油超过亿吨,气矿产更是几万亿立方米,可从2014年起,步子就开始乱了。981平台成了关键的“钥匙”,中国在南海的开发变得更加独立,不用再看谁的脸色了。
越南的好日子到头了。2019年万安滩之后,他们赔了雷普索尔和合作方上亿美元的违约金,这笔钱对越南来说可是沉重的打击。国家石油公司的利润减了四成,上游的勘探也闲置不用,钻机都生锈了;中游的炼厂空转,进口油的成本咋升都升不上去;下游市场一片混乱,工厂关门大吉,失业潮一波接一波。经济链子在断裂,石油这根支柱变成了沉重的包袱。税收少了四分之一,财政出现大漏洞,GDP增长速度变得缓慢,股票市场也绿油油的。国际上声名受损,谁还敢跟越南签合同、进行大宗交易?外资纷纷撤离,谈判桌一片空荡。越南曾经在南海捞到的好处,如今变成了乌云盖顶,变得烫手又难捉摸。
中国稳扎稳打,2021年深海一号气田正式投产,年产气量达数百亿立方米,为华南地区提供能源保障。陵水17-2气田在2014年被发现,管道铺设完毕,海底阀门启动,资源顺利输送到陆地。三沙的管辖区域落实,海警队伍完整覆盖,渔船无忧也就有了保证。南海局势稳步推进,确保中国的主权得到切实维护,资源开发有条不紊,相关规则也在不断重塑。谁敢碰线,谁就要吃亏。越南挖油挖了几十年,虽然短期收获不少,但从长远来看,反而坑了自己。南海的资源丰富,中国有理有实力,早晚会管得好,外人别盲目跟风,掂量着点。
越南挖了中国主张的油屡次数十载,虽说经济上获益不少,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挺重的。从白虎油田开始,一直到万安滩,越南动作不断,但中国的反击也相当强硬。如今越南的石油产业遭受了一些挫折,信誉逐渐下降,而中国在南海的开发运行顺利。资源共享要讲规则,单打独斗只会吃大亏。这件事本质上就是利益角逐,谁实力更强,谁就说了算。越南还是得收点心,别再消耗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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